这约莫着就是平阳王妃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但她并不想认命,只要江玄不痴不傻,并非顽劣到极致,她相信以她的手段,不说能让江玄考取功名或是沙场立威,在侯府过好日子还是不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江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废物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能在新婚夜丢下她爬上别人的床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她的容貌身材乃至才学,在上京城的大家闺秀中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那晚起,她便对江玄彻底失望,也没了调教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守一辈子活寡就守吧,大不了一生伴着青灯古佛,正好无人打搅,她也可以做些自己想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如那位在她心中如皓月般存在的长公主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成婚没过半月,公公靖南侯便在某个早晨将江玄赶出侯府,为他在夜游人中谋了个‘铁烛’的职位,贬来这鸟不拉屎满是毒瘴的南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是让他来这避避风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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