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脾性古怪无常,时而温柔时而粗鄙,时而寒冷如冰,时而又笑得如正人君子。
她都怀疑不久前江玄安慰她时的样子其实就是装的。
但装不装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她确实只能依赖他而活着。
胡思乱想中,苏妙卿缓缓睡去。
直到......一声尖叫!
“死、死人了!”
“死了两个人,都被割喉杀了!!”
苏妙卿被声音吵醒,艰难睁开眼睛,揉了揉眼,还没听清外面在喊什么,却发现江玄早已起来,此刻正在穿鞋。
天还未亮。
“夫君......外面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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