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生站在窗边,负手而立,欣赏着院中兰花,只给徐恨水一个背影。
纪流离站在书桌前,一手握了株兰花,一手拿着墨迹未干的纸,抑扬顿挫的念:“郁郁芳兰,幽人撷之……哟,想要被采摘啊,早说啊!”
徐恨水羞愧欲死。
但那株仙兰就在纪流离手里,他是想死死不了,想活活不好。
“够了!你们两个究竟想干什么?专门来羞辱我的吗?”
纪流离道:“你们徐家有个叫徐杜的家伙无故打伤了张生弟子,羞辱你不应该吗?”
“徐杜是谁?”徐恨水皱眉思索。
他对家族里的勾心斗角深恶痛觉,所以对徐家的人和事一向不怎么关心。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好像家里是有这么一号人物,忘了是哪位堂兄还是表姐的孩子,没啥值得关注的。
“反正是你徐家的人。你徐家的人闯了祸,总得有所表示吧?还有凭什么只给宝家赔礼道歉不理我们?难道我们家卫渊就不是人?总而言之,这事没完!”纪流离一通风暴喷在徐恨水脸上。
徐恨水此时道基在人手,不得不低头:“好好好!就算是我徐家的不是,你想要怎么赔礼?”
“这样吧,把我欠你的药费减半,意思意思就行了。”
徐恨水声音一下子提高:“你怎么不去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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