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昭一脸严肃,“在丧事做法事大多有两种,一种是超度,希望死者摆脱痛苦以快速进入轮回,另一种就是送魂,给亡魂指引方向,让其顺利前往该去的地方,那么我请问她们镇住我的肉身与魂魄是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正良听完皱起眉头,“可你自幼便不在杨家长大,与他们并没有矛盾,他们也没理由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昭忍不住给他拍掌,“若你再年轻个二十岁,这巴掌就不是拍在我另一只手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杨氏集团是我母亲一手创立的,他们三人鸠占鹊巢,明明是多一口饭的事,却将我送至乡下,你说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正良压根没想到这点,“你不是杨夫人亲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见过哪个亲生女儿的丧礼如此简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语气放好点,我从接下这场法事,就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,我们不知道你所怀疑的有什么证据来证明!”许怀钦气不过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昭昭,你说你发生意外,我们也是没想到的。”袁雅一脸无辜地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晏昭抿了一口茶,“你对不起你这个名字,既然如此老糊涂,不如早点退出玄查司,莫要丢人现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良,正直良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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