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，富国清敬酒。
张灵看着杯中浑浊泛绿的所谓“佳酿”，浅尝一口。
一股酸涩夹杂着劣质酒糟的味道冲入口腔，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喝惯了前世白酒的他，感觉这跟马尿没啥区别。
富国清见状，面色略显不爽：“怎么，张兄弟觉得我这云水楼的‘绿蚁酒’不堪入口？”
一旁的小东早已按捺不住，冷哼道：“你这猎户好大的口气！咱云水楼的绿蚁酒在云县可是数得着的好酒！一斤值三两银子呢！掌柜的好心款待，你倒挑剔起来！”
张灵放下酒杯，神色平静，微笑道：“富掌柜莫怪。在下并非有意冒犯，只是确实曾有幸尝过更为醇香甘冽的美酒。此酒与之相比，难免有些差距。”
小东嗤笑：“呵，说得跟真的一样！你一个猎户能喝过什么好酒？难不成是那天上的琼浆玉液？”
富国清毕竟见多识广，他仔细观察张灵。
见其容貌俊逸非凡，气度沉稳从容，言谈举止不卑不亢，绝非普通山野村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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