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灵却信心十足,“酒香不怕巷子深,你既尝过,便知它值这个价。”
马车继续前行,路两旁的景象愈发荒凉。
枯死的庄稼地里,间或可见倒毙的尸骸,被野狗啃噬得不成形状。
几个面黄肌瘦、眼冒绿光的流民蹲在路边,看到装载货物的马车,蠢蠢欲动地站起身。
沈寒声立刻握紧长枪,眸光冷冽如冰,扫视过去。
那几人被她身上的肃杀之气和明晃晃的枪尖震慑,犹豫片刻,又悻悻地缩回了阴影里。
“之前还未见如此多的难民,”张灵叹了口气,声音沉重。
“看来边境战事吃紧,溃败之势已难挽回。再这样下去,云县只怕也难逃兵灾。”
沈寒声闻言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,眼中闪过痛楚。
“若父亲尚在,坐镇北疆,大乾何至于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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