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再来两次!”
……
一个时辰后。
张灵如同一条脱水的鱼,奄奄一息地趴在长凳上。
沈明婳与沈清漪一左一右蹲在他身旁,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身上的红痕,涂抹药水,玉手轻揉,试图缓解他的酸痛。
“二姐,你也太狠了,看把姐夫打的……”沈明婳看着张灵背上、腿上的道道红印,心疼得小脸都皱了起来,小声抱怨。
沈寒声抱臂立于一旁,满不在乎:“切,是他自己把练武想得那般简单。我幼时学拳,哪一日不是被父亲打得皮开肉绽?你们又不是不知。”
沈清漪一边轻柔地为官人涂抹药水,一边柔声劝道。
“官人,妹妹并非故意责打于你。习武本就是件极苦之事,动辄需要十数年苦功方能小成。妾身实在不忍见你受此折磨,不如……就此作罢吧?”
沈寒声也趁机补刀,嘴角带着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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