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不是吗？”安无恙反问。
“以前只是合作伙伴而已。”玛斯克直白的说着。
“我先声明，即便我们是朋友，你购买我们家的产品，我也不会给折扣。”安无恙调侃的回应。
“我也不需要折扣。”玛斯克财大气粗的回答。
“作为朋友，我想问一下，我们中午究竟吃什么？”玛斯克换了一个话题，不再聊工作上的事情。
因为他已经知晓了安无恙的选择，自然不会再废话。
安无恙也顺势跟着换了话题，“我上次送给你的人参，你应该检测到了其中包含的精力恢复因子，对吧？”
玛斯克肯定的点头，“是的。另外这个事情，我需要给你道歉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安无恙疑惑。
“我们的检测结果泄露了，有内鬼将相关数据卖给了那些医药巨头。”玛斯克回应。
安无恙淡定的说着，“无所谓，我相信你也尝试过合成精力恢复因子，但都失败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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