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舞蹈生,我就懒得说你,毕竟”安壶春迟疑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,你对舞蹈生有偏见是吧?”安无恙也了解安壶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是偏见。”安壶春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能说相对于琴棋书画而言,我对舞蹈的观感确实有一定的看法。”安壶春补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大概是我们老一辈的保守想法,在保守思想看来,琴棋书画都是以物侍人,而舞蹈则是以身侍人。”安壶春很坦诚的表示这就是他们老一辈的保守思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无恙也没有否定安壶春的说法,不同年代的人有不同的思想,他不是什么二极管,只有非对即错的思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还是说说那个实习生,她怎么可怜了?”安无恙将话题从舞蹈生岔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说你小子有问题!”安壶春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事情,你最好问你妈妈。”安壶春补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是给你说了,你妈妈能放过我?”安壶春吐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行了,不说了,我这边还有事情。”安壶春表达了结束通话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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