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鄙夷的睨了她一眼,欺软怕硬的玩意,打你脏了我的手,
“欠钱不记得了?不要紧,那给陆北霆下药这个事没忘吧,如果陆北霆把这个事反映到部队,而我又愿意出面作证的话,你们想想,给保家卫国的军人下药是个什么罪,要做多少年大牢?”
坐牢?
王翠兰她做梦也没想到,这个手拿把掐的小贱人有一天能脱离她的控制,会和陆北霆统一战线,为他作证。
这还谁出感情了,早知道不下药让他们睡一起了。
王翠兰可不想坐牢,拿出她的绝招,胡搅蛮缠死不承认,
“我没下药,我以前是对你不好,但你也不能光天化日你诬陷我呀。”
林夏哼笑,“你在哪买的药,我都查的一清二楚,王翠兰,用你的猪脑子想想,我要是没做足十全的准备今天会来找你吗?”
这诈人的话,做贼心虚的王翠兰信以为真。
怪不得这个小贱蹄子这两天没来,原来是去调查了,她脸色煞白一下子瘫坐在地上。
林夏半蹲在地上,淡淡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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