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九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一股腥甜的味道直冲喉咙。
他张开嘴,一大口鲜血混着内脏撕裂的剧痛喷涌而出,染红了身下的木板,也染红了杏娃儿的手。
他的肋骨断了至少两根。
锥心刺骨的疼痛,让他几乎昏厥过去。
眼前发黑,耳朵里嗡嗡作响,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,连手指都疼到无法动弹。
赵九蜷缩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像一只缺氧的鱼,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,渴望用喘息夺一丝生机。
“野狗难死。”
男人用四个字给赵九的命下了判词,缓缓起身。
整个人,却在这一刻僵住了。
他的脸上已没有了方才的从容,取而代之的是惨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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