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九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阁楼的角落里,身子骨已经开始一寸寸地变冷。
背后是冰凉的瓦,瓦上是经年的霜。
头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,沉甸甸地压下来,压得他胸口闷得生疼。
禁军的脚步声,远了些。
那种靴底钉了铁的沉重脚步,赵九听得真切,那是训练有素的兵卒才会有的动静,带着碾压活物的威势。
他们还在一寸一寸地搜,要把这家小小的客栈翻个底朝天。
赵九心里门儿清,这地方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。
得带着杏娃儿走。
他闭上眼等着。
也不知等了多久,他扭动着瘦小的身子,一点点从阁角的缝隙里挪出来。
他停下所有动作,屏住呼吸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