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想起自己被那都统拿捏时,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力。
弱就只能任人宰割。
强才能把命攥在自己手里。
他想,如果他是那个奶娘,如果他有那份杀人的本事,他不会说半句废话。
一刀递出去,事情就了了,那都统绝没机会做任何事。
他已经杀过人了。
就在刚才那场你死我活的搏杀里,他心里头没有害怕,反而有一种近乎本能的冷静。
他好像天生就该干这个。
在这世道,想活就得杀人。
他撕开那封被血污浸透的密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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