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杏娃儿,小心地在窄巷里穿行。
路过几间敞着门的破屋,里头黑漆漆的,散发着陈年霉味。
终于他看到一扇半掩的木门。
他推门而入。
屋内死寂。
冷得刺骨。
赵九的鼻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腐朽气,还有一种浸透了梁柱,经久不散的死气。
屋子不大。
主屋地上躺着两具已经僵硬的尸体。
他们互相依偎着,好像在人生的最后一刻,也没舍得松开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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