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否了自己说过的话。
娘就那么看着赵九,眼里缓缓变得猩红。
那双早已冻皴的手在手背上摩挲。
她舔舐着唇,想说却又说不出什么,坐在椅子上,眼神却离不开自己的孩子。
爹走过去,略显笨拙地站在娘的身侧,一个七尺高的汉子,眼圈也红了,泪珠子混着泥,往下淌:“他娘,要不……”
啪!
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她不需要说话,全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这件事没得商量。
这个家再也容不下一个人了。
爹的一声长叹,道不尽半生酸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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