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稳脚的第一时间,赵九就回过身来,结结实实地包住了杏娃儿。
小丫头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,牙齿直打颤。
诡异地安静。
只有水滴滴落在石壁上发出的颤声。
赵九抱着杏娃儿,斜斜的月光铺在地上,一个男人,孤零零地站在出口不远处的阴影里,仿佛等了很久。
正是马车里那个穿着华贵的中年人。
他没有看洞口那边的乱局,那些嘶吼的兵士,那些即将染血的刀锋,仿佛都与他无关。
他的目光平静如水,却带着一股子直透人心的锋芒,准确地落在赵九身上,更准确地说,是落在他怀里那个被泥土和青苔玷污的黑木箱子上。
赵九的心,猛地沉到了谷底。这片刻的安静,比刚才的喧嚣更让人窒息。
他将杏娃儿和怀里的婴儿死死护在身后,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。
爹说亮刀子的地方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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