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同类相见的光,更不是怜悯。
是狼看见了羊。
他们眼中的疲惫、虚脱、后怕,被一种更为古老、更为炽热的本能欲望,瞬间冲刷得一干二净。
目光如两把带倒钩的铁刷子,不加任何掩饰,在桃子身上每一寸起伏的曲线上,来回刮擦,力道重得像是要刮下几两肉来。
她的脸,她的脖颈,她那件破旧衣衫下,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轮廓。
在这座只有死亡、绝望与背叛的囚笼里,一个活生生的、带着热气的、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女人,就是老天爷赐给胜利者最直接、也最实在的赏赐。
其中那个嘴唇更厚些的少年,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。
咕咚。
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,在这死一般的寂静里,清晰得有些刺耳。
另一个眼神更阴沉的,则伸出舌头,下意识地舔过自己干裂的嘴唇,将不知是谁的血迹卷入口中,细细品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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