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字,都像是一把小小的钩子,勾着两个男人的魂。
“他死了,你,就是我的男人。”
……
门外那场关乎生死的野兽互搏,终于没了声响。
没有胜者的咆哮,也没有败者的悲鸣。
就一声闷响,像是屠夫将半扇带骨的猪肉,从高高的案板上随手丢在了石板地上。
声音沉闷,坠地后,还带着一丝黏腻的、再也弹不起来的终结意味。
而后便是死寂。
死寂里一道喘息声逐渐清晰。
粗重得像一头老牛在拉一架破旧的风箱,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的肺叶子给一并咳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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