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笑声不辨男女,不分老少,像是一缕没有温度的青烟,却带着一股子能钻进人骨头缝里的寒意。
“你?”
那个声音顿了顿,像是在用目光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瞎子。
“你还不够资格见到他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那个声音带上了一丝玩味的语调:“也快了,还差一点。”
“哪一点?”
曹观起望着心头的那片黑暗,却用心的记下了这个声音。
“你知不知道,入了这死门后,想成为无常使,便只有一个人能活着。”
那人在走动,走到了曹观起的身侧,坐下身:“你绝不可能是活到最后的那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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