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几页,翻来覆去。
每一个动作,都简单得不讲半分道理,像是乡野村夫打架,抡起锄头就砸。
起手,收势,都是奔着取人性命去,最纯粹、最不讲理的杀意。
赵九将这套杀人的法子,拆成最零碎的笔画,再用自己这副身子骨作笔,一笔一画重新写在自己身上。
汗水刚淌下来,就被体内那股子燥热蒸成了白气,缭绕不散。
三天。
他将那几式杀招,从陌生到熟悉。
再到变成他抬手、出拳时,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。
杀人,有时候也是一种习惯。
隆——
一声沉闷至极的巨响,毫无征兆地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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