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回这间囚室的正中央。
他在等。
等那块该死的石板,送来今日的吃食。
一个时辰过去了。
墙角的暗格,纹丝不动,像个守口如瓶的哑巴。
两个时辰过去了。
石板依旧死寂,像块墓碑。
直到这间囚室里,那根作为唯一计时器的牛油蜡烛,燃尽了自己最后一滴油,烛火挣扎着跳动了两下,终于不甘地熄灭。
黑暗涌来的瞬间,暗格里一根新的蜡烛应声而落。
一天过去了。
食物还是没有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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