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拖着那条尚未痊愈的伤腿,像个最耐心的老农丈量自家的田地,一寸一寸地,在这方寸囚笼里,挪动着。
他的手指像一把最精细的骨梳,贴着墙面,仔仔细细地,梳理过每一寸冰冷的石面。
指腹感受着那些细微的、天然的纹路。
他不放过任何一道缝隙,任何一点凹凸。
终于,他的指尖在靠近石门的一侧墙角停住了。
那里有一道极细微的裂缝。
裂缝很窄。
像是一道被人用无上利刃,在这口密不透风的石棺上,悄悄划开的口子。
一道光就从这道口子里拼了命地挤了进来。
光很微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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