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场死亡,都是一枚新的碎片。
他将那些碎片一一捡起,小心翼翼地拼凑在他心里的那张版图上。
他开始明白,这套杀人术远比他想象的更庞大,也更精妙。
劈、砍、刺、撩只是最粗浅的骨架。
那些诡异的身法,刁钻的角度,搏命的打法,才是附着在骨架上的血肉经络。
他也开始推算。
每拨的人数,有多有少。
有五人的,有三人的,兴许也有像他这般,只有一个人的。
如今第四天过去了。
死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人,已经超过了二十个。
剩下的,算上那两个活下来的女子,算上他自己,绝不会超过二十之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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