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升起的石门只有一扇。
从门后走出来的人也只有一个。
姜东樾。
赵九的瞳孔,在那一瞬间,剧烈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。
他愣住了。
那还是姜东樾么?
他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黑色长袍,袍角用银线绣着云纹,在不知何处透来的微光下,流转着一层浅淡的光晕。
在这座充满了血污、腐臭与死亡的囚笼里,他的干净,本身就是一种残忍。
干净得像个笑话。
他的手里提着一把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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