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场名为“死门”的游戏里,他们走的路,从一开始,就不同。
赵九听到了他心里巍峨的高塔中。
有什么东西碎了。
烛火依旧在摇曳。
豆大的光,在无边的黑暗里,显得那么孤独,那么微弱。
就像他自己。
他开始想。
他的头很痛,痛得像是有一万根钢针,在他的太阳穴里来回攒刺。
可越是痛,他的脑子,就越是清醒。
姜东樾不可能藏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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