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将这么一件天大的事,押在了一个瞎子身上。
这不是疯了,是什么?
莲台上的无常佛,依旧没有动静。
只是那张面具上的光影,流转得似乎快了一些。
过了许久。
那空洞如深渊的声音才再度响起。
只是这一次,话头却递给了她身后,那个一直像是影子般,最不起眼的最后一人。
那也是个女人。
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青布衫子,腰上挂着个半旧不新的酒葫芦。
她脸上还挂着几分宿醉未消的茫然,眼神有些涣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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