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份痛苦,那份饥渴,像是要从冰冷的玉石里挣扎着爬出来,向这世道讨一口吃的。
莲台之上,坐着一个人。
他坐得很随意,仿佛只是坐在自家院子里的石凳上。
可他实在太高大了。
哪怕只是坐着,投下的阴影也像一座小山,将他身后那一片本应被灯火照亮的区域,完全吞没,化作一片绝对的黑暗。
他就是这片黑暗的源头。
他脸上戴着一张面具。
面具很古怪,不知是何种材质。
以鼻梁为界,一半哭,一半笑。
哭脸漆黑如墨,泛着钢铁的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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