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慢慢地说。
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,浇灭了两人心中最后一点火星。
老人顿了顿,才吐出后半句,每个字都轻得像叹息,却又重得像墓碑。
“可这无常卒,却是要多少,便有多少的。”
一句话,抽干了他们所有的力气。
是啊。
无常使只有一个,卒却有满山。
谁能保证,自己悉心培养的无常使,最后不会变成一具无名的卒?
他们可以保下无数的无常卒,为何一定要去争抢那个无常使的位置,从而拼得两败俱伤呢?
可男人们从不考虑这些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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