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毒药在撕裂血肉,是生命在黄泉路上,最后的回望。
赵九蹲着。
他将那个沾着血和胃液的馒头,轻轻地放在了尸体的胸口。
赵九没来由地想起一些旧事,想起那些年,他还没有来南山村时,听望北县的老人说。
人活一世,吃的是五谷,行的是正道。
馒头是五谷,现在却成了穿肠的毒。
这世上,哪里还有路?
哪里还有道?
连道都没有,还分什么反正。
他缓缓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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