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良的嗓音,带着一种沙哑的撕裂感,像一道旱雷,炸在所有人的魂魄上。
魂魄是会碎的。
一个又一个少年,一个又一个少女,他们的膝盖仿佛不再属于自己,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狠狠地砸向地面。
他们跪下了。
在绝对的暴力面前,尊严是一种奢侈。
它不讲道理,只讲生死。
空气里,只剩下三种声音。
衣料摩擦的簌簌声。
膝骨撞击石面的闷响。
还有数十道被绝望堵在喉咙里,细微却急促的喘息。
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,像一首无声的哀歌,也像一群被困在笼中,等待屠宰的牲畜发出最后的悲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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