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支,一支。
他捡得很慢,很仔细,像是怕惊扰了一地破碎的月光。
然后,他捡起了那把弩。
弩身入手,冰冷,沉重。
他的手指熟练地拂过弩机,发出一声清脆的机括轻响。
他搭上箭。
动作行云流水。
像是一个织女,在用死亡的丝线,编织一件最华美的寿衣。
他根本不是第一次用这东西。
裴麟的瞳孔微微一缩。
赵九的心也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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