巷子深处的风,又冷又潮,带着腐烂的味道。
“是饵。”
沈寄欢的声音,就混在这风里。像一缕即将燃尽的檀香,很淡,却能钻进人的骨头:“鱼还在水里,没动窝。”
赵九缓缓转过身。
灯笼的光晕是昏黄的,像一杯陈了很久的劣酒。
酒色里,沈寄欢的脸有些模糊,但她的风情,再模糊也藏不住锋芒。
“我得进去。”
赵九望着赌坊。
“他防了你三天。”
沈寄欢的下巴朝着巷子深处那唯一的灯火扬了扬:“一个心里有鬼的人,最怕的自然是鬼敲门。但他算错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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