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九像个输光了家当的赌徒,押上了自己最后一件东西,死死盯着王有德,“灵花在哪儿?”
屋子里彻底静下来。
王有德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。
他将洗好的牌九,整整齐齐地码成一摞,像是在耐心地,堆砌一座小小的坟。
他抬起头。
这是他进屋之后第一次正眼看赵九。
他的目光里没有轻蔑,也没有愤怒,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、神祇俯瞰蝼蚁般的漠然。
他朝着身后那个一直如木雕泥塑般站立的黑衣汉子,轻轻招了招手。
那个黑衣汉子,从墙角拎起一个用粗麻布包裹的东西,放在了桌上。
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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