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去责备那些往江湖里塞满了诡诈的人。
“不是我。”
沈寄欢摇了摇头,声音里那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,不知不觉了:“是他自己救了自己。”
她侧过身,让出一条路。
路通往她唯一的牵挂。
杏娃儿立刻像只归巢的燕雀,扑了过去。
她伸出手,想去碰一碰赵九的脸,可手伸到一半,又停住了。
她怕。
怕自己的手太凉,会惊扰了他的梦。
眼泪就那么不讲道理,一颗,一颗,砸在了床沿上,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印。
像一朵在绝境里开出无声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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