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娃儿立刻抬起头,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,是毫不犹豫的坚定:“我来。”
“你?”
沈寄欢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:“你会熬药么?会换药么?他若是夜里发了烧,你知道该拿冷水泼他,还是用被子捂他?”
一连串的问题,像一连串的刀子。
刀刀都扎在杏娃儿的要害上。
她的头,一点一点地低了下去。
她什么都不会。
她什么都给不了他。
她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无力感,像潮水一样,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。
“你他妈的连自己都顾不好,还想顾着这个畜生?”
一个声音,像一把生了锈的破锣,蛮不讲理地从门口敲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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