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目光更不同于九哥。
九哥的关切是冬日里的一堆火,暖得人想哭。
这目光,却像一只护食的老母鸡,死死盯着自己刚孵出来,还带着蛋壳湿气的小鸡。
笨拙,紧张,又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欢喜。
杏娃儿不懂。
她指着面前盘子里的菜:“这是什么?”
“翡翠白玉羹。”
朱不二的声音,难得地没有了那种尖酸刻薄的铜臭味。
他像个第一次教书的老学究,努力板着那张比腌菜还难看的脸,可嘴角那点怎么也压不住的笑意,却早已出卖了他心里那点可怜的欢喜。
“翡翠能吃吗?”
杏娃儿恍然,眼睛里是最纯粹的好奇:“豆腐……是白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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