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很想笑,笑这世上的荒唐事。
一个大字不识的丫头,拿着一本连状元都未必看得懂的绝世秘籍,就敢去杀人。
她凭什么?
就凭那些画?
他庆幸自己早到,否则杏娃儿一定会死在影十八手里。
他忽然又不想笑了。
他只想杀人。
杀那个叫青凤的蠢驴。
他气得直跺脚,老脸憋得通红,心里早已将青凤的祖宗十八代都用最恶毒的言语问候了一遍。
可当着自己新收的徒弟,他终究还是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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