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在石板上,没有声音。
一个能让烛火都为之战栗的女人,走路本就不该有声音。
空气里的味道忽然变了。
死人的味道淡了。
活人的味道浓了。
一种能把人的魂魄都熏酥掉的味道。
是女人的脂粉气。
是陈年的酒糟气。
也是金银在无数只手里滚过,被无数人的贪婪和欲望反复浸泡后,留下来沉甸甸的铜臭味儿。
这三股味道,蛮不讲理地拧成一股绳,悄悄勾住你的鼻子,要把你的魂儿,往一处温柔乡里拽。
甬道的尽头,是一扇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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