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人,总会。
她的目光扫过那些垂死挣扎的“好苗子”,甚至懒得在那个叫姜东樾的快剑上,或是那个叫裴麟的毒蛇身上停留。
在她眼里,他们和被踩死的蚂蚁,唯一的区别,只是死得热闹一些。
她只对身边这个瞎子有兴趣。
一个她亲手从水牢最深处捞出来的,连名字都快被遗忘的死囚。
他的脸上没有表情。
那张被伤疤和血污毁掉的脸,平静得像一块石头。
风吹不动,火烧不化。
她忽然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你既已经找到了那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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