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麟。
两个字。
掉进深不见底的甬道。没有回响。
像是被浓得化不开的寂静,一口吞了。
可这两个字又像两枚刚从火里钳出来的铁钉,无声无息烫在了红姨的心口上。
“饭可以乱吃。”
一个懒洋洋的嗓音,像午后房檐下飘下来的一根鸡毛,没什么分量,就那么轻飘飘地荡了过来。
“但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逍遥晃晃悠悠地走过来,像个没睡醒的教书先生。
那身过于宽大的灰袍子,在甬道里那阵阴风的吹拂下。
两只袖口空荡荡地摆着,像两只找不到旧巢的乌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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