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亲手调配的麻沸散,一碗就能放倒一头牛。
她给他用了一头牛的量。
可现在,一个时辰都不到。
他竟能只凭一个念头,就要将这药力从骨头缝里硬生生挤出去?
“疯子……”
沈寄欢下意识地喃喃自语。
她看着赵九那张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的脸,看着他额头上那如雨水般滚落的豆大冷汗,看着他那只越抖越厉害的手。
一股子凉气,顺着她凹陷的腰窝里笔直地往上窜。
这不是意志。
这是怪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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