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轻。
脚步声停在不远处。
一个身影站在光里,所以他看不清她的脸。
他只能看见一个轮廓,那是一个女人才有的轮廓。
那轮廓像是用最名贵的墨,在最洁白的纸上,由最多情的手,随意勾出的一笔。
多一分显得臃肿。
少一分失了韵味。
恰是那般好。
“醒了?”
女人的声音像是江南四月天里,被春风吹皱的一池碧水,声线里都带着点懒洋洋的暖意。
她缓步走到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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