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我们家大人?”
被称作兰花的丫鬟笑了,嘴角撇出一个锋利的弧度。
她又上上下下地打量赵九,像是在估量一头待宰的牲口。
“你就是赵九?”
她的下巴微微扬起,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倨傲:“那个目中无人到敢和地藏爷动手。把苦行大人坑得差点当掉裤子,指着西边山头骂了三天三夜的新任无常使?”
她每说一句,赵九身上的那股子寒意便又重了一分。
他不在乎。
无论她说什么,他都不在乎。
他只在乎一件事:
“青凤在哪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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