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寄欢没走。
人就立在那座月洞门下,像一道被月光投在墙上的淡墨影子,没甚么分量。
她不是在等人。
她在等一个结果。
她瞧着那条蜿蜒的血路,一个接一个的脚印,像有人用刀,在这座奢靡到骨子里的东宫地砖上,一寸寸刻下的。
这道疤算是长在了这东宫的脸上,洗不掉了。
她想看看这个被四宫地藏都装在眼里的无常使,到底有什么本事。
近水楼台先得月,她可是唯一一个还在无常寺里的无常使,想想那帮人回无常寺之后向她打听的样子,沈寄欢就觉得无论再怎么等,都是值得的。
当然,这也是为了生存。
她绝不是一个能依靠自己力量活到现在的人。
“吱呀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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