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姿窈窕,像一杆迎风的竹。
他拖着一条伤腿,像一头瘸了腿的狼。
客栈。
如果那也算客栈的话。
它破得好像随时会倒,唯一坚挺的,是门口那块“悦来客栈”的招牌。
“住店?”
一个像是三天没睡醒的掌柜,从柜台后探出头,用指甲剔着牙。
他的目光先像黏糖一样粘在沈寄欢身上,又像躲避瘟疫一样嫌弃地扫过赵九。
沈寄欢没有说话。
说话是浪费力气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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