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的手停住了。
那是一道疤。
一道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边腰际的,狰狞的刀疤,像一条丑陋的蜈蚣,盘踞在他那瘦削的背上。
这还不是最骇人的。
最骇人的是在这道主疤的两侧,还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无数深浅不一的旧伤。
有刀伤,有剑伤,有鞭痕,甚至还有被野兽啃噬过的齿印。
这些伤疤层层叠叠,新伤盖着旧伤,像一张被胡乱缝补了无数次的破渔网,将他整个后背的皮肤都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,令人心悸的颜色。
徐彩娥的手在微微发抖。
她在这无常寺里,见过太多狠人,也见过太多死人。
可她从未见过这样一具肉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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