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彩娥举起团扇半遮住脸,压低了嗓音,眼含笑意:“九爷,这些事儿本不该您烦心的,得个空奴婢便能办了,但灵花姑娘再三说,未经您本尊亲言,这房门是万万不得打开的,奴家这便在此候着,想来九爷您心思缜密,有些事儿,不该奴婢们过问的,您还见谅。”
她招了招手:“患儿!”
一个肉墩墩的胖子擦着汗扭出人群,手里抓着一把金头铜锁,浑身早已湿透。
他见到赵九,一眼不敢多看,眼观鼻鼻观口地站着,发出厚重的呼吸声,像是睡着了。
“这是奴家的儿子,是个痴儿,他嘴巴严,但胜在有一手他不成器的爹传下来的匠工。奴家听灵花姑娘那般交代,心想九爷也是图个清静的主儿,便叫我这傻儿子连着夜给您打了一把锁,钥匙只有两个,奴婢擅自做主给了灵花姑娘一把,剩下这一把,便交给九爷了。”
她弓着身子,从小胖子手里接过那钥匙,双手奉前给了赵九。
徐彩娥几句话算是说到了赵九的心坎里。
她含蓄的笑着。
他接过钥匙。
杏娃儿被朱不二禁足在书库里读书,吃喝拉撒生人勿进,这算是朱不二给了赵九一个让放心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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