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聿解了那件鹤氅披在她身上,微侧过身道。
“上来吧。”
他要背她。
女子出嫁,由兄长背着送上花轿,如此也不算逾越。
奈何衣内那块绸布已经滑落至腰际。
辞盈甚至不敢站直。
心底挣扎一番后,怕他嫌自己扭扭捏捏直接拂袖而去,还是扯紧鹤氅趴到对方背上。
常年病弱的青年肩背宽敞,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单薄。
与幼时记忆中相差甚远,宛如凌霜梅树完完全全舒展开虬劲筋骨,颀长俊挺。
他与她都长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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