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穆文不复昨天的热情,很是冷淡的推开她,站在床下穿起衣服,“我还有事,你什么时候回去都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向穗愣愣的拥着被子坐起身,如同被人忽然迎头泼了盆冷水,让她全然无措,只能低低的唤他:“穆文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穆文:“公司有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向穗抽了抽鼻子,“你昨晚……不是很开心吗?为什么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低头擦拭眼角,垂下的眼眸,遮盖住里面所有薄冷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瞧,男人就是这样的奇怪,明明是他亲手将自己的女伴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,还要怪这个女人没有在床上做个贞洁烈妇,为他守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晚,你抱着我,那么紧,你说我要什么,都会给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向穗细致的为他描述昨晚的细节片段,白穆文掌心紧握,“够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向穗被他眼神中的冷戾骇住,脸色苍白的望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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