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疼吗?”姜鹤白见她疼得发抖,连忙停下动作,俯身对着她的膝盖轻轻吹气,像是在哄一个受了伤的孩子。“不哭了,吹吹就不疼了。很快就好,很快就好。”
他一边柔声哄着,一边手下飞快地为她上好药,缠上纱布。
李稚京咬着唇,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,看着他眼中那清晰的、毫不作伪的心疼。
她知道,此刻的姜鹤白,对她是有几分真切的怜惜的。
毕竟,她是那样柔弱,那样依赖他,那样深爱他。这样一个菟丝花般的女子,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保护欲和掌控欲。
只可惜,这份怜惜,在顾挽娴那轮耀眼的太阳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“表哥,”她哽咽着开口,声音又软又糯,“有你在,真好。”
姜鹤白为她打好结,抬起头,对上她那双满是濡慕与爱意的眸子,心头一软,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。“傻丫头,我不在这儿,还能在哪儿。”
他替她盖好被子,又嘱咐了几句,这才起身离去。
养心殿内,气氛庄严肃穆。
户部尚书正唾沫横飞地汇报着今年南方的漕运情况,底下几个老臣听得昏昏欲睡,却又不敢真的睡过去,脑袋一点一点,像是在啄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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